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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服务生托着盘子，又送过来两杯酒时，姜文明从手机上看完了嫦娥会所的信息。

    天朝最高级的会所，不是之一。

    跟扶桑国洞京的紧捣会所，南韩首都的轻点会所等国际有名的大会所，等量齐观，仅次于地球上马蚤包的沙特人，在迪拜搞出的那个航母酒店。

    网络简介上，还明明白白写着嫦娥会所老板的芳名，华孟婆。

    姜文明这才陡然想起，他在外国混的那些年里，好像也听说过嫦娥会所，听说过华孟婆的名字，但却从来没得想到……或者说，从来没得敢去想，被他在黑玫瑰舞厅强上了的华孟婆，居然就是嫦娥会所的老板。

    就是坐在他对面，这个看上去最具有好妻子气质的美女，华孟婆。

    “还有疑问吗？”

    华孟婆轻描淡写看了他一眼，晃着酒杯问道。

    “有。”

    姜文明点头回答。

    “不相信？”

    “对。”

    “那你稍等一刻儿，我打个电话。”

    华孟婆拿起电话：“我打给嫦娥会所的财务科，让她来替我证明……”

    “用不着打电话。”

    姜文明伸手，拿走华孟婆的手机，放在卡桌上，连带那张支票。

    华孟婆目光一闪，没讲话。

    姜文明苦笑：“我相信你就是嫦娥会所的老板了，但我不相信，你真会借给我一个亿。”

    “这是事实。”

    华孟婆小声说：“不管你信，还是不相信，这都是事实。”

    “我晓得是事实，可不能要你的钱。”

    “为什么呢？”

    华孟婆微微歪着下颚，轻笑着问：“我的钱，不是钱？还是，不能花？”

    “都不是，是、是……”

    姜文明叹了一口气：“唉，说不外来，就是不能要你的钱。”

    “你怕还不了？”

    “不是。”

    “我晓得了。”

    华孟婆终于看出姜文明在想什么了：“你是怕拿了我的钱后，你以后再跟我交往时，态度就会改变，会让你觉得拘谨。”

    “对。”

    姜文明点头：“就是这意思。我不欢喜在面对你时，总会把你当作债主看。”

    “我不是你的债主。”

    华孟婆沉吟一刻儿，小声说：“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可以随意对待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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