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时洛不易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举起左手,以拇指轻搓食指与中指,捏出一朵火焰来,甩向空中。 “嗤嗤” 异响连连,洛不易捏出的火焰在空中燃烧起来,将异味清除一空。 洛不易缓缓地弯下腰,手伸向地上的酒壶却不能够,无论如何也碰不到酒壶的把手,不禁无奈苦笑。 这时他身旁伸出一只手来替他将酒壶端起的同时还将他也搀扶了起来。 华凝将酒壶递道洛不易面前,说道:“喝一口吧。” 洛不易轻笑,只觉得身边人儿最是可爱,叼住壶口嘬了一口,而后意念一动,华凝背后的剑匣中一柄古朴飞剑破空而起,于后院上空翻腾不休。 正所谓“夫唱妇随”,洛不易与华凝的关系虽然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可也差不远了,见洛不易如此,华凝也似模似样地喝了口酒,便将酒壶随意扔向地面。 “啪”地一声,酒壶碎裂开来,而与此同时,华凝手中翻出两把一模一样的白色短剑亦飞向空中,追随洛不易的三千古剑而去。 于是三把飞剑上下翻飞,如蝴蝶,似惊鸿,忽而于云中嬉戏,忽而自火焰中穿过。 而飞剑之下,凌春秋击“缶”而歌,洛不易与华凝紧紧依偎在一起,良久,向着火焰阴影处竭力施了一礼。 大火有时休,人却无时不悲。 当然,更多的人是将情绪藏起来,于无人处细细舔舐罢了。 “两位这便要走了?”凌春秋手中捧着老友的金塔,狼狈的身形苍老了何止一分。 华凝将洛不易搀扶向饿了几天也没见瘦下半点的龙马的背上,回头向凌春秋施了一礼,道:“洛不易还有要事处理,只盼无事缠身之日再来与夫子叙旧!” “吁律律…”龙马打了个大大的响鼻。 洛不易吃力地扭过头来冲凌春秋洒然一笑,而后坐正身形,用干涩沙哑的声音冲龙马道:“走!” 大街上有风乍起,华凝斜背着刀剑与行礼,一手牵着龙马,一手扶着斗笠,洛不易坐于龙马背上身形说不出的沧桑萧条,却竭力撑着把红色破纸伞,于风中一晃一晃。 一时间龙马的四蹄踏在石板路面上的声音随风飘出老远。 哒哒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