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这种有理由的安慰我是可以接受的。 学习到了深夜,闹钟响了,该睡觉了。 我躺在床上,重复着每天的高难度任务:在意识非常清醒的情况下入睡。 唯一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想,放空自己的头脑,仿佛意识都不存在……开始很难做到,后来习惯了就不觉得难了。 好像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会了不难,难了不会。 外面应当没有过高树,那沙沙作响的是什么? 怪异?不对,此时的结界放不进来怪异。 一旦有了想法,睡着就不可能了。 极不情愿地睁眼—— 一张惨白的脸,像偷窥一样在窗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