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师,桑桑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还是浑身冰冷?”宁缺问。 “我看看。”岐山大师并未回答,而是摆了摆手,上前查看桑桑病情,以念力为仪器为桑桑做了全身检查。 在岐山大师的感知中,在床上躺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人形冰块,其没有任何热量。 在看桑桑眉眼处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她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了一般。 “不好。”岐山大师大叫不妙,忙伸手贴在桑桑额头,以强大念力去对抗桑桑体内那股阴寒之力,只是那股阴寒之力仿佛无穷无尽,便是以岐山大师五境知命巅峰的修为,也觉得有些勉强。 “喝”岐山大师无法,只能使用念力在桑桑体内画了一道符,符曰‘镇’将那一股阴寒之力暂时镇压,至于能镇压多久,抱歉便是连岐山大师自己都不清楚。 “少,少爷。”桑桑哆哆嗦嗦地呼唤宁缺。 “桑桑!”桑桑寒症发作,可把宁缺吓坏了,见得桑桑有了好转忙一把将桑桑拥入怀中。 “桑桑,你感觉怎么样?”岐山大师问道。 “好,好多了,就是还觉得冷。”桑桑哆嗦道。 “再过些时候,等冰霜散去就暖和了。”岐山大师点点头。现在桑桑虽然还觉得冷,那是因为身体还没缓过来,只需再过一会儿等体温恢复,自然会好转。 “来,喝口酒。”宁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瓶,打开瓶塞给桑桑喂酒。 酒香四溢,岐山大师鼻子微动嗅了嗅,脱口而出道:“九江双蒸。”大唐第一美酒九江双蒸,当世之中唯有夫子能酿出。 夫子酷爱‘吃’这一道。 “正是九江双蒸,而且还是二十年陈酿。”宁缺喂酒完后言道。 九江双蒸是烈酒,桑桑喝下酒后便觉得身子暖和多了。 “嗯。”岐山大师目光炯炯地看着那酒。想当年他去书院,夫子便是连十年的九江双蒸也不舍得给他喝,如今这二十年陈便在眼前,真是馋死个佛了。 他倒是想去讨一口酒喝,可他被世人称为大德、尊长哪好意思跟个娃娃讨东西,所以也只能眼巴巴看着。 “桑桑,我们敬大师一杯,谢过大师救命之恩。”宁缺又不是缺心眼,哪里看不出岐山大师是眼馋这二十年陈酿,主动说要敬酒。 “好好好。”岐山大师也不假作拒绝,笑眯眯地坐了下来,等着宁缺给他斟酒。 宁缺从怀中另取出一瓶酒来,因此间无有酒杯便以喝水之碗当作酒盏。 新酒瓶里的酒倒在岐山大师碗里,桑桑喝过的那瓶酒里的酒倒在他跟桑桑碗里,宁缺每个碗中只浅浅倒了个碗底,倒完之后酒瓶就放在桌子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