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是小事,各位太医为何要让我做?我秦朝露是奉命来当太医的,不是打杂的,请问,你们有何理由让一个太医去干杂事?” 秦朝露尾音一扬,眼神扫过去,嘴里将方才叫她打杂的太医名字,挨个念出来,每念一个名字,就有一位太医抖了抖。 等她念完的时候,大半个太医院都抖了,空气骤然生冷,似水珠凝结成冰降低了气温。 明明夜流怀不在,但他们却感觉那股气势就像夜流怀在这一样。 太医令怕得罪夜流怀,不得不开口叫那几个太医自己把杂事都干了,这才又来请秦朝露,“秦太医,现在可以帮忙了吗?” 太医令绷着脸,却又刻意弯下腰恭敬迎请。 这是另一种羞辱。 秦朝露看懂了也只当不懂,点头答应。 费太医还想刁难她,让她抓另一副药。 秦朝露伸手讨要方子。 费太医却道,“主子们的方子岂能随便给人看。你且按我说的做便是。” “好,那你说吧。”主子们的方子不能随便给别人看,那应该自己抓才是! 费太医眸子一眯,右手抚着胡子,轻捻慢弄,“半夏一钱” “半夏一钱。”秦朝露抓药。 “丹参二钱。” “丹参二钱。”秦朝露重复。 “五灵脂二钱。” “五灵脂二钱。” “炙麻黄二钱,炙杏仁二钱,川椒二钱,葶苈子四钱,苏子四钱。” “葶苈子四钱,苏子四……”秦朝露眸子一睁,这药方不对。 看前面的药方基本判定,这位主子得的是哮喘,是支气发炎引起的哮喘,葶苈子和苏子应该也是二钱才对。 哼,看来他们还是那么不安分。 秦朝露眼神微敛,若无其事的按照他的吩咐将药加进去。 费太医抚着胡子冷笑,还以为多少有点本事,可没想到连最简单的药方都看不懂,这样的人也配同他们共事? 其他几个太医冷嗤摇头,谁也没说破,各自忙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