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流怀染了瘟疫,身子虚弱,一点点麻沸散就能起巨大作用,但是不用麻沸散生割会很疼。 也许像他这样的久经生死的男人来说受得住,但既然有这个条件又何必浪费。 “夜流怀,你别睡!不如你给我讲故事可好?” 夜流怀微喘并鄙视她,“不应该是你给我讲故事吗?我现在可是病人!” “跟我说说你的家人如何?”秦朝露看着他,嘴角勾笑。 夜流怀此时娇弱的像一朵娇花,还要接受那个挨千刀的辣手摧花,尤其是她那一笑,在他视线里像极了要把他送走的样子。 他都恨不得往床里缩,偏偏药效折磨得全身无力,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听说,你的家人,你……”秦朝露咬着唇,欲言又止。 夜流怀听到“家人”二字,涣散的眼神突然一紧,精神回拢一些,但很快又散了。 秦朝露接着说,“你的家人是被你”后一个字,她用口型告诉他。 夜流怀看清了,是个“杀”字!这个字带着绝对的威力从他的眼睛里直戳他的心窝,将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全部翻卷出来。 “怀儿,你别管娘。娘已经活够本了,要是死了能拉上这群狗贼陪葬,娘死也风光!” “夜流怀,你如果还当我夜庭的儿子,就放箭!” “大伯,不要!大伯,笙儿怕,大伯你救救我,笙儿不想死呀呜呜……” 夜流怀闭了闭眼,乱世中的国仇家恨被翻卷出来,贼人猖狂肆虐的笑如魔音围绕。 撑着床榻的手紧了又紧,苍白痛苦的脸上显出几分挣扎和狰狞,纠葛之间,一行热泪夺眶而出。 秦朝露正为他包扎伤口,一抬眼就看见他那道泪光,微微一愣,待想看清时,眸光陡然一转,凶狠的对上了她。 秦朝露心口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同一时刻他的双手已掐住了她的脖子,周身腾起一股杀气。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去吧!” 夜流怀脸色越发狰狞,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手上。 “夜,夜,流,怀!”秦朝露双手拼命敲打他的双臂,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他的双臂此时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明明有一条胳膊受了伤,鲜血滴滴答答流淌,他却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咳咳!”秦朝露感觉自己快上天了,而且眼前已经出现爹娘的虚影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