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朱跟个二傻子似得,在那咧着嘴傻乐,笑出了曾小贤标志性的笑! 【乐!乐啥子嘛乐?】 【有啥好乐的?嘶……我的天,把最重要的给忘了。】 【他不会瞧出我的猫腻来了吧?】 朱权突然想到:自己去趟茅房,回来就穿上白大褂,推来不锈钢推车,后来还拿出一张带滑轮的平板床。 【这些东西,怎么解释啊?】 【别人好糊弄,老朱可不好糊弄。】 【他万一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可咋办啊?】 你小子也有知道着急的时候? 看着脑中抖棱着手原地转圈的朱权,朱元璋笑的更厉害了。 嗯,这是个好机会。 要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敲打敲打朱权这小子,朕为父为皇的威严,绝对能得到巩固。 不过,不能着急。 朕要一步步抓住权儿的心! 心中微微一笑,表面不动声色,朱元璋背着手走到傅友德头顶。 “起来吧老傅,现在好了,伤口又破了,让权儿给你继续治疗吧……” “啊!” 被朱元璋拉着手,跪在地上的傅友德昂着头傻眼。 怎么还要来啊? “你自己拿手摸摸,又出血了。” 朱元璋点指他额头中央,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原本已经结疤愈合的伤口,因为他磕头太用力,又破了。 鲜血汩汩,滴答滴答流淌到他眼中。 傅友德挣脱开朱元璋,拿手一抹,看到掌心殷红的鲜血,他欲哭无泪。 这尼玛! 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啊! 傅友德看向身侧的滑轮床,目光在四个铁环位置来回轮转,想象着自己躺上去被固定。 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逃不走、跑不掉啊! 傅友德也豁出去了,站起来一晃膀子,大步走到床边,手一撑,一翻身躺了上去。 “来吧殿下,快点儿的吧!” 他是想早死早超生,可却没想朱权是条咸鱼,完全不想动啊! 【该死的,谁让你磕头了?大清早亡了啊!】 【呃,现在好像是大明朝,大清还没诞生,好了,没事了。】 【可我真的不想动啊……又得拿双氧水给你消毒,又得拿碘酒、棉签给你清理伤口的。】 【还得上药,还得粘纱布……好麻烦的啊!】 这么简单的事儿你说麻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