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宫伯玉哭得满脸通红,眼见她又要走,急忙伸手抓她:“姐姐!你不要走!我能照顾自己,可这里实在太黑,我害怕,我要回家。你来这里,不就是带我回家的吗?” 晏青枝确实是来带他回家的,可鉴于宫月淮表现不佳,所以这件事还有待商榷。 等她和傅江离开地下室,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突然朝他们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老大,有消息!” 少年一脸严肃的将书信塞到傅江手里,又好奇的往戴着面纱的晏青枝瞟了一眼,这姑娘看着有些眼熟…… 傅江接过书信打开,一目十行扫过,就冲他挥手,“去吧,这次务必要找到人。” 少年脆生生应着,干劲十足的转身往外跑。 晏青枝认得他,当初自己捡他回骑射馆的时候,他跑不了,动不了,就像废人一样。 哪像现在,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她偏过头看着傅江,眼里带着感激之色:“不得不说,你把他们教得很好,我欠你一句谢谢。” 傅江面上带着不耐,“废话少说,好久没回来,你就不打算给大家伙露一手?” 晏青枝抿唇轻笑,“那就露一手。” 骑射馆的学员很多,算上在外面做任务的,足足有上百人。 这些人各有本事,也各有活法。 从成立骑射馆以来,晏青枝从未在他们面前露过脸,所以几乎没人能在她换过身体的情况下,还能认出她来。 唯一一次被人看到真容,是她同宫画扇交手时,险些露馅丢命,傅江不得已才出手救下她。 眼下,自己的脸和当时大不相同,傅江没有怀疑,或许是以为她易过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