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媒婆见势不妙,脸色煞白,嘴里喊着“造孽啊,这媒我不做了” 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跑了。 赵有才被打得最狠,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威胁:“臭娘们!你敢打我?等你嫁过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非得让你跪着求饶不可。” 陆晚缇提着鞭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的讥讽能冻死人:“自信是样好东西,可惜你这不是自信,是自恋,是脑子进水,还想娶我?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游手好闲,眼高手低,惦记别人家产倒是挺在行。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收我的租?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垃圾。” 她这一连串毫不留情、字字诛心的痛骂狠狠砸在赵有才脸上。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一个女人这么当众羞辱过,加上身上的剧痛,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竟然“哇”的一声,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含糊地骂,模样狼狈又滑稽。 周围被动静吸引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们,早就对这两家子的德行心知肚明,此刻见到这情景,都忍不住哄笑起来,指指点点。 “该!打得好,骂得痛快。” “早就该这样了,天天来算计人家姐弟俩。” “晚缇这姑娘,泼辣是泼辣了点,但不泼辣点,怎么守得住这家业,护得住弟弟哦。” “就是,我看泼辣点好。” 陆晚缇在一片议论和叫好声中,毫不客气地挥舞着鞭子,像赶苍蝇一样,把地上哭嚎打滚的三人一路抽打着赶出了院子大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紧。 经过这一遭,她这“泼辣包租婆”的名声算是彻底立住了,但也赢得了更多明事理邻居的暗暗支持和赞许。 弟弟陆挽霖看着姐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讨厌的亲戚打得屁滚尿流,高兴地在客厅里蹦蹦跳跳,小脸上满是崇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