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澈没有动,双腿站得笔直,“父亲可要想好了,我犯了错,您施了罚,对这件事就算是我有所交待了。” “你……”云向天扬手挥了下去,铁棍打在脊背上,一声闷响混着骨骼受创的咔嚓声,洁白的衬衫顷刻间血染。 张惠雅吓的尖叫,管家不忍看,将头扭向一边。 而云澈只是身形微顿,脸上神情丝毫未变,甚至眉头都不曾动一下。 “我培养了你将近二十年培养出了这么一个恣意妄为不服管教的东西!”第二棍落下,又添一道血痕。 “你接管了公司就翅膀硬了?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你还嫩的很!” 第三棍落下,不仅是背上,云澈的唇角都有血液涌出。 他无所谓地伸手揩去,自始至终懒得施舍任何一个表情。 家法这种东西有多久没有受过了呢?久得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依稀记得,自记事起,父母就很少施舍给自己一个笑脸。 别人都说严父慈母,而到了他这里,父母都是严厉的。 他甚至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是什么,儿童时代,为了搞他自己的研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