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古骄阳则看着他的背影失神,觉得父亲今天有点神神叨叨,难道是在跟自己炫耀什么? 古钧天进病房与夏初说了会儿话,便带着乔子晴离开了。两人乘电梯下楼,坐着车子出了医院。 古钧天侧头看着妻子,她好像从刚刚就心事重重,此时正往着窗外失神。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问:“怎么了?” 乔子晴回神,也不隐瞒,回答:“担心夏初。” “对于她和骄阳的事,你怎么看?”古钧天问。 “骄阳是匹脱僵的野马,对待事物的态度太不羁,我怕夏初会受伤。”想到儿子从前的种种劣迹,她都觉得夏初跟着他屈。 “你反而比较担心咱们儿子。”古钧天说。 乔子晴不解地看着他。 古钧天说:“他对夏初的感情太深太久,有时候压抑到爆发的时候会变得激进。” 乔子晴不解。 “傻丫头,你以为咱们儿子十七岁大学毕业,一边读研一边管理公司的事是为了什么?”依他看,自己的儿子性格与他某种程度上很相似。 如果可以选择,他虽然有能力,也更愿意不费力地跟其它孩子一样,按照正常的轨迹读完大学什么的,在工作之前好好享受他年轻的人生。 毕竟父亲是这么的年轻,公司稳定,他并没有什么负担。可是古骄阳却从十三到二十五岁,让他却看到了他急欲成长的慾望。 “你是说因为夏初?”乔子晴还是那样后知后觉。 古钧天摇摇头,唇角的笑带着对妻子的无奈。 ——分隔线—— 夏初的伤并不重,却是惊动了全家人。乔子晴与古钧天走后,夏末便随王妈又来了。夏末打发王妈去买东西,自己喂乔子晴吃饭,然后准备换衣服。 “我只是头受伤,手脚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来。”夏初拒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