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从昨天生日宴上,他就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太对劲了。如今看到夏初这个模样与他一起出现在病房里,他想他纵使不看那些新闻,也应该明白几分。 古骄阳看着父亲,目光坦然,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便说:“爸,她三年前原本答应了我一件事,可是昨天爽约了。” 或许说爽约并不合适,想到夏初今天跟他说的那句话,他想,也许他在夏初眼里是不合格的。 “关于爱情?”古钧天眸色闪了下,问。 古骄阳诚实地点头。 古钧天眼中也没有意外,更多的像是了然。“那夏初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古钧天又问。 “前天在临县工地受的伤,施工方与拆迁户之间的矛盾升级——”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父亲。 古钧天如果想知道,怕是也早就已经让人去查了。为什么要问?是提醒自己,夏初昨天爽约原非本意吗?其实这些他都懂,他不会介意。 只是在他昨晚的任性之后,他怕的是夏初对自己失望,再也不肯再给自己机会。 “夏初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古钧天回视着他说。 这话像在说工地那些人致使夏初受伤的人,又像是在告诉古骄阳自己对于他们这件事事的立场。古骄阳就那样看着父亲,不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爱情是这个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可是一旦得到,那便是一辈子的幸福,所以不要轻言放弃。当然,也不要轻言伤害,因为那些痛很难抚平,到头来你会发现,伤了她,痛的永远是自己。”古钧天看掐灭了烟头,拍拍儿子的肩,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然后朝病房走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