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弟桓秘道:“可荆州城内有兵马上万,这三千余人......” 桓温道:“叛军知我杀了戴羲,必来问罪,营中必然空虚,二位将军可趁虚而入。” ...... 两个随行兵士带着人头回到叛军大营,中军大帐端坐一人,此人长得一副交杂眉,恶狼眼,鼻宽嘴大,刚须如刺,粗黑面庞,此人便是叛军主将干瓒。干瓒一看戴羲人头,心中大惊,问道:“桓温何许人也,竟敢杀我副将,他又有多少兵马?” 一个随行道:“渡口船队不过两百余人。” “两百余人?”干瓒暗想,区区两百随行,就敢挑战荆州上万大军,无异于以卵击石,干瓒道:“桓温贼子,贪污军饷,着实可恨!” 旁边另一副将作揖道:“末将邓遐,愿打头阵!” “不!城中不可无大将,还是邓将军留守,我去会他。”干瓒又道:“立刻传令,点齐五千人马,前往荆州渡口,某家敢杀曹据,就不怕多杀个桓温。” 干瓒原本想替众人讨薪,没想到桓温先杀使者,敢来硬的,便亲率五千人,直奔荆州渡口。得知大军来到,桓温带着两百随从,已在岸边列阵,干瓒一看哈哈大笑,对面两百人有侍卫兵勇,也有家丁奴仆,还有轿夫挑工。 干瓒大笑道:“桓温匹夫,杀我来使,贪赃饷银,今日就要尔等狗命,以息众怒!” 桓温反问道:“先杀曹据,再杀桓温,朝廷命官,视如草芥,朝廷如何饶得了你?” “哼!杀你人头,渡江投赵,献于天王,自可谋生。” “说来说去,终是谋反,今日若想渡江,先过桓温。”桓温道。 只见干瓒身边一员副将,名叫许无疾,催马提斧,策马前来。对面老五桓冲,催马相迎。这桓冲年方一十八岁,面如温玉,眉挑双鬓,目若朗星,鼻正唇薄,身长九尺,肩宽腰细,头上无盔,而是戴亮银嵌玉束髻冠,身着鱼鳞连环甲,腰间虎皮战裙,足蹬马靴,腰悬宝剑,手中一条长柄雁尾紫金镋。 许无疾挥斧砍来,二人只斗一个回合,便被桓冲一镋抡落马下,血洒阵前。又有偏将步缙,催马而出,朝着桓冲挥枪杀来,不过两三回合,又被桓冲打落马下。 干瓒一看大惊,喝道:“来将通名!” “我乃怀远桓冲,营中绰号玉面温侯,尔等可知?” 一听玉面温侯桓冲,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桓氏五兄弟,武艺最高。干瓒道:“好个狂妄娃娃,待我来战!” 干瓒正要出战,后面过来一个探马,作揖道:“大事不好,朱焘领兵攻打荆州城。” “啊?”干瓒道:“待我杀了桓温,回师救援。” 干瓒挥舞掌中金背砍月刀,率兵出战,冲在最前面的干瓒,未过几个回合便被桓冲挑飞,桓冲喝道:“谁敢送死?” 一声大喝,五千叛军大惊,止步近前,竟无人敢上,桓温喝道:“此番作乱,罪在干瓒一人,其余人等,既往不咎。”这些叛军一看几个主将,接连战死,又都不敢挑战桓冲。 桓温趁机又道:“你等本是江南人士,何必叛乱北去,难道要弃妻儿老幼不顾,投身胡人麾下?”叛军原本就是当地人,一时群情激愤,跟着造反,但谁也不愿背井离乡。 为首的几个校尉带头跪倒:“愿降桓将军。”后面兵士跟着跪倒,纷纷投降。 桓温道:“尔等无罪,随我一起赶往荆州。”凭着桓冲威猛无比,震服来此的叛军。桓温收复投降叛军,率兵赶赴荆州城下,会合夜袭荆州的桓秘、朱焘二将,一起攻取荆州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