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后杜陵阳一首吟罢,成帝、吴王,抚掌大喜,举盏敬酒。一盏酒饮罢,杜陵阳道:“吴王殿下,你也来赋诗一首,此景此情,莫负美意。” 吴王笑道:“皇嫂诗词,妙不可比,臣弟不才,还是让蒜子作诗吧。” 杜皇后又将目光落到褚蒜子身上,褚蒜子见众人喝的兴致,站起身来,张望池中花,再观头上月,不觉诗兴骤起,开口吟道: “莲笑水中月,光洒樽前人。秦无江南夏,楚生池藕根。 长鲤滑而润,佳酿美且温。举目赏芳景,树下吟醉尘。” 成帝、吴王兄弟二人抚掌又赞,杜皇后拿起酒舀子亲自为褚蒜子斟酒,蒜子道:“皇后万万不可,真是折煞蒜子。” “蒜子说的哪里话?”杜陵阳道:“以前便知蒜子才貌过人,今见学识,不逊男儿,吴王真是好福气。”杜皇后一再褒誉,让吴王司马岳与褚蒜子夫妻二人,心中十分畅快。饮酒至深夜,吴王司马岳与褚蒜子才告辞离开。 回到吴王府,司马勋、胜含跟随吴王夫妻往院子里走,褚蒜子道:“皇后谦逊,真有贤德母仪之风,令人钦佩。” 一旁主簿胜含问道:“皇后素不谦逊夸人,今晚......” 这一多言,吴王司马岳停住脚步,转身说道:“皇后谦逊....却是不对头...” 胜含眉间泛起一丝疑虑,说道:“下官正疑惑于此,杜皇后素来高傲,从不谦逊于人前。” 略带微醺的司马岳,似乎眼中一亮,说道:“这话随本王到屋里说。” 四个人来到客厅,司马勋、胜含跪坐两旁。吴王岳道:“方才主簿说的极是,本王这个嫂子往日习惯,素来高傲,今日大赞蒜子,是何用意?” 司马勋没在宫里混迹过,自然不知,胜含在京师多年,耳濡目染,了解些事情,胜含说道:“这位杜皇后,自幼美貌出众,但有晚生牙齿之症,十五岁入宫时,才刚刚长牙。” 司马勋道:“我到听说,这晚长牙齿,既有富贵之气,又有妒忌之心,十五岁才长牙,按古卦上说法,是嫉心压的。” “她已贵为皇后,难道今晚谦恭,是心机压的?”蒜子问。 胜含道:“在下不敢妄言,但皇后赞人,如日出西方,不可不防。” 褚蒜子道:“本是相谈甚欢,听主簿一说,反到毛骨悚然,以后提防便是,都早些歇着吧。” ...... 晋成帝司马衍回到内宫,心中有些失望,心思被皇后看出,皇后杜陵阳问道:“皇上这几日早朝回来,好像倍感失望?” 司马衍道:“前几日王允之参劾国舅,历数庾亮贻误军机之罪,吴王当堂反驳,弄得朕也无法定论。” 杜陵阳道:“这可不是吴王机灵,恐怕是褚妃之意?” “皇后如何得知?” “今晚邀吴王夫妻入宫夜宴,国舅兵败之事,褚蒜子极有主见,真是聪明过人。” 成帝道:“连吴王、褚妃都拥戴国舅,朕的皇权,终究还是在五位国舅之手。” 杜皇后道:“吴王人品,臣妾知道,绝非趋炎附势之人,到是褚蒜子心机重重,不可小觑。” “她一个王妃能知几何?朝中多少大臣皆是屈身庾氏门下,抓不住国舅罪证,又能奈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