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语道破女人怀,终使吴王逐贤才。 礼贤下士皆可让,怎忍新娘再割爱。 这日早朝之后,谢尚返回府邸,正好谢安没有出门,谢尚道:“安石,随我到书房来,有话要说。” 谢安不知出了什么事,跟着堂兄谢尚进了书房,谢尚道:“今日早朝,龙颜不悦,皇上对你与桓豁,讳莫如深,降旨改任。” “改任何职?” “你为司徒府著作郎,桓豁改任司徒府秘书郎。” 谢安觉得奇怪,便问道:“前日还言,吴王爱才,我任吴王内史,桓豁任吴王右长史,还未上任,怎就惹怒皇上?” “也不知谁人乱说,你与吴王妃暗怀私情,身为长辈,竟有不轨之心。” “啊?”谢安大惊,辩解道:“兄长、大姐皆知,蒜子童言无忌,怎成了私情?还说我谢安不轨之心。” 谢尚道:“贤弟啊,谁都知晓,错在蒜子,可她如今是吴王妃,你二人私情传出,只能说你有不轨之心,而不能毁王妃名誉。” “小弟就因这不轨之心,改任司徒府著作郎?” “正是。” 谢尚道:“你是朝廷品鉴的上品才子,皇上惜才,才不加怪罪,万不可埋怨圣意。” 谢安自感名望有损,怒由心生,站在书房,顿觉天旋地转,扶着门框摇晃起来,这一眩晕,吓坏谢尚,赶忙站起身来,问道:“贤弟这是怎么了?” “眼前漆黑.....”话未说完,便晕倒过去,,一病不起。 ...... 等谢安醒来,堂兄谢尚、大姐谢真石围坐床边,谢尚道:“可醒来了,急煞人也。” 谢安望望家人,失落说道:“而今名望,尽毁此事,今日急火攻心,有暴盲之症,一觉醒来,已无大碍。” 谢尚道:“皇上未加怪罪,你何必着急,司徒府著作郎一职,也并无不妥。” “兄长明见,凡事不可强求,小弟今病,恐有负圣望,欲暂辞官职,往东山养病。” “谢氏一门,对你寄予厚望,若是辞官不就,着实可惜。” 谢安道:“小弟若是身背这等恶名,就任著作郎,那与蒜子传言,岂不成真?” “唉......”谢尚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古人名望,甚为世人所看重,谢尚与谢夫人,看着谢安得了暴盲之症,也不敢强求,只得答应谢安所求,去往东山养病。 过了两日,谢安自感病愈,写好辞呈,收拾行装,告别谢府众人,离开京城,去往会稽郡东山养病。出了建康南门,牵马一路南去,看着路边行人,络绎不绝,只见一颗垂柳之下,盘坐一人,甚是眼熟。 “桓豁桓朗子!” “安石兄!” 谢安诧异问道:“偌大京城,容不下贤弟,为何在南门长亭,一人独坐?” 桓豁道:“安石兄,不辞而别,离开京城,又为何故?” “谢某心思,岂能瞒得过朗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