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夏平安,夏平安……” 指尖下的人似乎没有温度。 余牧舟吓坏了,抖着手去摸夏平安的脉搏。 眼神透着慌乱,害怕,凝重,复杂。 这一脉,仿佛搭在了生死的边缘,也搭在了自己内心的天平之上。 他第一次恨自己为啥子不好好学习针灸医术? 似乎等了很久,指尖终于传来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摇曳的脉象,时有时无。 余牧舟的心紧紧的缩在一起,一种无力感悄然蔓延至全身,让他几乎软跪在地。 脑海中闪过看过的各种医书典籍记载的救命法子,那些关于脉象的描述和对应的病症, 那些能够救命的穴位。 余牧舟深呼吸三次,他不要宣判生死。 他只宣判生! 余牧舟从腰间的小布包里取出一个精巧的小布包,摊开放在床上,右手捻针, 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看向夏平安那张死寂的脸, 他能感觉到她在求生, 他能感觉到她在顽强的拼命的求生。 在黑暗吞噬最后一点星光的时候,夏平安,我们都不要放弃。 一刻钟后,余牧舟收了针,背着夏平安出门,对几个小年轻道:“送医院,要快。” 余牧舟在前面跑,身后几人拆了门板,在屋檐下的草垛里抱了几捆干稻草铺在门板上,两个人抬着去追余牧舟 两个人推自行车。 “舟哥,乡医院,镇医院比县医院近。” “县医院才能救她。我们速度要快,人命关天,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田埂路稍微宽敞一点的地方,余牧舟放下夏平安到门板上,轮流接替。 “舟哥,我们是兄弟,不说那些。” 只要到了大公路上,就能用自行车。 如果运气好,碰上大巴车,或者碰上送化肥下乡到村里的拖拉机就更快了。 可惜,他们什么都没有碰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