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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晨眉一拧。

    司雪梨有心理疾病？

    她不知道。

    “你知道？”司晨不动声色反问。

    “嗯，我……”伍婉婉本来想说派去跟踪司雪梨的人看到，可为了让司晨更信服她，于是改口：“亲眼看到她去杨运心理诊所，还填表了。”

    司晨暗讽：“你也有病？”

    “我是去隔壁……”伍婉婉抬手摸摸肚子，暗示味十足。

    司晨知道杨运心理诊所，她上次差点就去那儿看心理病，自然也知道，杨运心理诊所隔壁，是妇科医院。

    司晨眼神不确定打量伍婉婉，刚才伍婉婉直接摸肚子，意思很显然，她去隔壁打胎，然后看见司雪梨进了杨运心理诊所。

    这人倒是挺直接的，打胎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这么直接？不怕我抖出去，坏了你的人设？”司晨笑问。

    “晨姐，我这不是为了表达我上门找你合作的诚意嘛，你看，我都接二连三都给你交底了。”伍婉婉说完，吸了口烟，朦胧的烟雾使她清纯的脸庞越发美焕。

    “合作？你？”司晨呵笑一声，转身双手撑在栏杆上：“在我看来这不算什么秘密，在这行经常被人骂，有心理疾病也正常，不瞒你说，我刚入行的时候，也经常去看心理医生。”

    言外之意，所以凭什么拿这点料就想和我谈合作？

    “这一点确实不太够呢，那如果我说……”伍婉婉顿了顿：“司雪梨拍不了吻戏，然后去看心理医院，这两点关联起来，有没有点份量呢？”

    司晨的假笑瞬间凝固在脸上。

    伍婉婉继续：“不知道《扫天下》你看了没有，每当有吻戏场景都是用的替身，这完全不符合司雪梨敬业的作风，而且我收到消息，《城与村》前天突然提前收工，也是因为司雪梨卡在吻戏导致，所以，她拍不了吻戏。”

    最后一句，伍婉婉说得无比坚定。

    司晨转过身来，面向伍婉婉：“你确定？”

    她从来不看司雪梨的东西，所以并不知道《城与村》是用替身拍吻戏，这的确不是司雪梨的作风。

    司雪梨那种耿直人，只要有一口气，都不会作假骗人。

    司晨向来觉得做人太过耿直就是傻帽。

    伍婉婉轻笑：“不确定，敢来找晨姐你吗？”

    司晨看着伍婉婉这副模样，这下相信她所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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